海豚君

客况不堪萌CP,春情难按写同人 :)

【新神探/正泽】东流(四)

狗血+神棍:剧情狗血(现在我其实连狗血都不敢说了因为狗血起码意味着一定程度上的好看而我并不能保证)+推理(如果有的话)神棍


太晚了,懒得做前文超链接了。我好久没写了,所以感觉明显难看+重度OOC,慎入,感觉中二有点神展开,怀疑你们看到设定会感觉wtf,然而这个设定我一开始的设想,所以好歹写了,写完我自己都不想看第二遍。。。。。


一晚上爆了手速写了3000+ 所以我啥时候更新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感觉想写就写一段,激情型选手


 


被害人朱芸的家属——确切地说是她的丈夫,来得很快。从紫云楼到DBI的车程大概是三十分钟,而通知电话拨出后的第二十五分钟,朱芸的丈夫就已经拉开了DBI的大门。


一个很沉着的人。这是包正的第一感觉。他和公孙泽来到屏风隔出来的会客室时,这个人正在慢条斯理地喝水。他喝得很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水杯放回茶几上,发出“哒”地一声轻响。


包正见过很多来确认死者身份的家属。如果死亡时间超过数个月甚至一年,这些家属通常都是疲惫的。经历过太多次失望的人往往有着一种听天由命的漫不经心,这些家属小心翼翼地隐藏起这点,但往往无法隐藏的是眉心皱纹里流露出来的不信任。而如果疑似死亡的消息来得太突然,绝大多数的家属脸上呈现出来的都只有焦灼。


现在这个人的脸上并没有焦灼,但也不是漫不经心。他抬头看了包正和公孙泽一眼,把正放在茶几上的礼帽抓在手里,站了起来。


出乎包正的意料,这个人的面目很是柔和。额骨平平,眉眼温煦,鼻梁上一副金丝边眼镜挡去了眼神里可能含有的诸多意味,只剩下了让人捉摸不定的平静。包正没能从这平静里看出什么,只注意到他的眼睛真的眨得很慢。


“我就是万应林,朱芸的丈夫。”他朝包正点头致意,伸出了手。


包正握上了他的手,察觉到对方的手心出了层薄汗。原来这个叫万应林的人也是焦虑的,只是掩饰得太好。


“独立检察官包正,旁边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我想他知道我是谁。”公孙泽抬起右手打断了包正,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原来是你。”


后四个字他显然是对着万应林说的。


包正龇着白牙迅速地眨了眨眼,为着这四个字里包含的信息量。眼下的情况并不常见——他通常是在场的群众中最了解情况的那个人,而此刻却只有他一人满头雾水,对事情的原委全然不知。他看了看老神在在的万应林,又看了看明显压抑着怒意的公孙泽,想要打圆场来冲淡剑拔弩张的气氛:“你们原来认识?那正好就不用我介绍了。时间也很晚了,我看我们这就去辨认一下尸体吧。”


公孙泽并不领情,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就不问问,”他瞥了包正一眼,冲万应林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公孙泽并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但这次他显然不想跳过这个话题。包正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想,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向了万应林,等着他的回答。


万应林把眼镜摘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了眼镜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边擦拭一边低头细细端详,看起来全然没把公孙泽的问题放在心上:“DBI的公孙探长受过表彰上过报纸,我作为德城市民当然认识。至于公孙探长为何认识我,这就要去请教公孙探长了。”


“好。”公孙泽不去计较他的偷换概念,浓眉一挑爽快道:“我说就我说。这位万先生就是——”


“公孙探长,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万应林突然打断了公孙泽。他轻眯双眼举起镜片对着灯光看了一看,重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仍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每年涉嫌诽谤的案子在德城恐怕也没有几例吧?你猜公职人员要是犯了诽谤罪,会不会是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


包正听不下去了。他向前迈了两步,扬起脸露出了一个堪称友好的笑容:“万先生刚才可能没把眼镜擦干净,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这里是DBI警局又不是法院。先不提公孙探长现在还没说什么,就算他真的说了什么,万先生也大可以去法院起诉。来,我们现在就赌一赌,今年的德城到底是会新添一个诽谤罪的罪犯,还是有人会因为诬告陷害付出代价。”他偏了偏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嚣张:“啊对了,友情提示一下,作为一个独立检察官,这种打赌我还从来都没输过。”


 


所以他到底是谁?


走去法医室的路上,包正用眼神询问公孙泽。万应林走在他们左边,离他们虽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远。公孙泽不想去冒小声说话被听到的风险,只微微偏头,朝包正做了个口型。


包正心底的猜疑落了地。但公孙泽小心翼翼的神情让他觉得分外有趣,于是眼珠骨碌碌一转,朝公孙泽皱了皱眉,表示他并未看懂公孙泽的暗示。


公孙泽无奈地撇了撇嘴,正打算发出声音,就感到自己的左手被旁边那人握住了。那人先用大拇指在他指腹摩挲了一圈,接着食指轻点,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字。


他果然明白了,果然又在拿他寻开心。公孙泽气极,“啪”地一声狠狠打掉了包正的手。


这一声脆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有些突兀。旁边的万应林脚下一顿,不满地望了过来。


公孙泽此地无银地清了清喉咙,加快了脚步。旁边的包正无声地咧嘴一笑,跟上了他的步伐。


包正刚刚在他的手心写了个“庙”字。


 


德城有孔雀眼,德城也有庙帮。


然而不同于孔雀眼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人眼球,誓要做出惊天大案的作风,庙帮的行事风格则显得低调了许多。在警方档案中最早出现的庙帮,是六七十年前从S城逃难出来的一伙和尚。时值乱世,民众自顾尚且不暇,外来的和尚在德城无根无着,更无法依靠信徒供奉来维持生计。那时德城的其他行业也都惨淡,唯有对德城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五成的水运业还算兴旺。渡人先要渡己,遇上了便是因缘,这伙和尚思量了一番,便当机立断投身了航运业,成了德城众多码头工人中的一股力量。


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码头工人大多是无家无业的光棍,出门在外,结帮结派总要比一个人单打独斗便利许多,因而码头工人里原本就有这样一个帮丧助婚,济困扶危的组织,只是还不成气候。而这伙和尚除了年龄太小的几位之外,大都接受过一定教育,在与雇主的交涉中为工人争取到了利益,所以深得这个组织的倚重,慢慢地原来的管事便将一干事务交给这群和尚打理。然而帮扶一个人和帮扶一群人又是不同。仅靠雇值收存生息太过艰难,不知最初是哪个管事的和尚就和走私的团伙搭上了线。后来这个组织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一些不是水运业的小手工业者也加入了这个团伙寻求庇护。再后来,这个原本不成气候的组织有了庙帮这个名字,势力也不仅仅在航运和走私的买卖中,一些地下赌场,妓院,甚至合法生意中都有他们的身影。但帮派本身行事低调,又尽量避免与警察的冲突,所以尽管这是一股和主流社会相抗衡的地下势力,却很是隐秘,行踪成谜。


如果你要去问德城市长常有亭,他一定会否认庙帮在德城的存在。


但如果你要去问DBI探长公孙泽,他会咬牙切齿地告诉你这股势力的确存在,只可惜他找不到足够有力的证据。而事情的微妙也正在于此,他彻查的阻力不仅来自于地下势力本身,有时候也来自于更主流的势力。


作为一个从S城调职来德城的独立检察官,包正当然也对庙帮有所耳闻。他在心中暗暗揣测万应林在帮中的地位。据传帮派最核心的三位大佬为了纪念帮派的起源都剃了光头,而万应林并不是一个光头。但如果这个人能在公孙泽这里能挂上号,级别大概也不低。


可无论你是帮派的大佬还是普通的小喽啰,失去亲人的悲伤都是一样的。万应林的悲伤是沉默的那种,他的喉结和嘴角不住颤动,眼睛眨了几下,慢慢溢出了泪水。


法医室的外间灯光清冷。一片寂静中,压抑着的抽噎声声分明。


包正冷眼旁观,觉得他的悲伤是真实的。但公孙泽显然心存疑虑。万应林的情绪一趋缓和,便被二人重新带到了会客室中。


 


“所以你最后一次见到朱芸是在傍晚五点,她说她出发去火车站。”包正重复了一遍,旁边的老马刷刷记着笔录。


“没错。她近一年几乎隔两个月都要去一趟柳城。她去那边是进茶叶。”


“进茶叶?”包正略一思索:“你们紫云楼比较出名的都是什么茶?”


这个问题和破案有关联吗?万应林有些疑惑,不明白包正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龙井,碧螺春,毛峰,六安茶……”


“也就是说,都是绿茶。”包正总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绿茶未经发酵,都是以当年的新茶为佳,不像全发酵茶可以陈化多年。现在正月还没过,今年的新茶也没下来,你确定她是去柳城进茶叶吗?”


面对质疑,万应林倒并没有吃惊的反应。他面无表情,大概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有些蔫蔫的:“包检察官可能误会了什么。紫云楼生意上的事情都是我老婆在管。我是永宁橡胶厂的技术顾问,只懂技术,对生意一窍不通。她说去柳城进货,我也就没怀疑。”


只懂技术?对生意一窍不通?公孙泽冷哼了一声,和包正对视了一眼,都知道他这话不尽不实,却也不便拆穿。


“就当你不参与生意吧。”公孙泽皱着眉头:“那你知不知道她在生意上,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仇家?你们夫妻俩有什么仇人吗?”他顿了一顿,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我倒是忘了,你的仇人可能更多。”


“我一个小小的技术顾问,哪有什么仇人。”万应林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万应林,你少来这套。”公孙泽怒火中烧:“你要是还想查出真凶,就最好和警方乖乖配合。否则——”


“否则什么?你还想挟私报复?”


“万先生。”包正忽然插口:“你认识一个叫周魁元的人吗?”


“什么?”万应林一愣:“不认识。不过……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最终一锤定音:“但我肯定不认识。”


“好。”包正示意老马记下了。


“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然而这个问题最终引燃了万应林的情绪。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指了指包正,又指了指公孙泽:“你们两个认定了我是嫌疑犯对吧?我老婆不知道被哪个丧尽天良的人杀了,你们DBI不去追查真凶,却抓着我审问,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案发当时,我在灯会现场看灯,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们查啊,查啊!”他把礼帽狠狠扣在头上,不理会包正“这只是例行询问”的解释,怒气腾腾地冲出了会客室。


“万先生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已走到了DBI正门的万应林脚步一顿,但并没有转过身来。


“正是相逢不下马,从今各自奔前程。你听过这句诗吗?”


万应林身形定住了一瞬。但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力推开了DBI的正门。


 


“你说,在对待万应林这件事情上,我是不是不够圆滑?”


说这话时,公孙泽正站在龙图公寓的客厅里。他刚洗过澡,头发乱蓬蓬的还向下滴着水,和他一贯刻板严肃的形象完全不符。客厅里没开大灯,角落都是暗的,但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挂在窗户前,在暗夜里闪着光。


一个头发滴着水的公孙泽就披着浴巾站在红色的灯光下面,眼睛大睁着像一对发亮的银币,问出了一个让包正哭笑不得的问题。


“没有,你做得很对。”包正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卧室里带:“你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探长,他不配合警方是他的问题,我们总有办法让他配合。”


“……我只是想做该做的事情。”公孙泽执拗地纠结于这个问题:“我该做的事情,就是维护德城治安。”


“我都知道。”包正说。


然后他的手又被公孙泽打下去了。一晚上第二次。


公孙泽下手太重,包正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你手太凉了。”公孙泽过意不去,心虚地小声解释。


“是啊,我手很凉。”黑暗中公孙泽看不见包正没心没肺的笑容,但他说出来的话也足够欠揍了:“那探长哥给我暖暖?”


几分钟后,侧脸挨上枕头的公孙泽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和包正斗嘴总能让他安心,虽然他不愿意承认。意识趋于模糊,一个念头肥皂泡一样浮上来:明天是正月十六了,要是加班回不来,就找时间让包正回来一趟,把挂着的灯笼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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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可以尽情wtf了……


就是特别想写作为秘密社团存在的黑帮,大家应该能看出来这玩意儿就是洪门青帮黑手党啥啥的结合……是的我有病。而且我不想回避警方和黑社会成员认识的这个问题,虽然原作里基本是特别理想主义正邪分明,唉,我这人就达不到原作的那种境界,就总想搞暧昧不明各种瞎掺和……


更有病的是我明天六点半就得起床


我大概能保证下两章应该会好看一点23333333333333333其实写成这样不太好意思写了orz 不过我觉得我再写两章估计就要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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